庄仲泓和韩琴也算是有眼力见的人,自此一直到吃饭,都再没有提过注资入股的事,只闲谈一些庄依波的童年趣事(shì )。
稀奇倒是不稀奇。申望津说,是我糊涂才对。这双手原本就该是弹琴的,我却叫你(nǐ )学包什么饺子,这可真是乱了套了。不该碰的东西,怎么能瞎碰呢,可别损了手才是。
然而她缩一分,申望津就帮她打开一分,最终,在这反复的纠缠和撕扯之中,她堕入无边黑暗
你不知道,那你(nǐ )不会问他?庄仲泓说,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旁敲侧击试探试探他的态度,你有没有(yǒu )做?
他话说到一半,韩琴伸出手来按了他的手一下,随后接过话头,道:庄氏这几年虽然不算什么龙头企业,但是毕竟扎根桐城这么多年,根基牢固,跟官方的关系也很好。如今经济形势不太稳定(dìng ),人心也不稳,我们缺的就是一个能镇得住董事会的人——以庄氏的资质,还是有很(hěn )大发展潜力的,这一点,你应该能够看得很清楚。之所以邀请你入股,也是因为拿你当自己人,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,互惠互利——
待到琴声再度响起,他的手指再次随着韵律震动起来,才算是恢复正常。
眼前这个人牢牢掌控着她,她根本无处可逃。
放满一缸热水之后,她将自己泡了进去,头搁在浴缸边缘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两分钟后申望津也下了楼,两人如往常一般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,看似没什么不同,但是申望津心情和状态显然都比以前好得多,不仅多(duō )添了米饭,在发现庄依波胃口依然不是很好时,也没怎么变脸色,只是道:就吃这么(me )点?
他到的时候,庄依波正准备出门,打开门看到他的时候,整个人都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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